现在我和 Jennifer Dunne在一起,她是圣菲研究所的教授 一位在食物网研究中有贡献的生态学家 也是学院的主席 那么,jen,我首先问问你,学院主席是什么 以及我们的研究员有哪些 Dunne: 好的,SFI有大概12名常驻研究员 其中一半是全职的 包括我和其他几个人,学术背景和研究领域各有不同 另外6个常驻研究院是兼职的 他们一年来这里几个月 我们也有大概一百位外部研究员,他们隶属于其他地方 但他们会来SFI参与学术活动 经常和这里的研究员相互合作 我们有超过12个博后,同样地,学术背景来源也十分广泛 其中有一些Omidyar成员和一些特别资助的成员 SFI有大量不同种类的正式研究人员 还有很多来访人员 主席的任务就是监管整个SFI的科学活动 比如管理工作组的需求,工作组是一小群一起研究的人 一般6-10个人,做某个特定的项目 我们也有更大的研讨会,不同领域的人的更正式的讨论 研讨会将会有编辑书刊和其他成果 所以简单地说主席就是管理这些 SFI不同方面学科活动的人 MItchell: 那么jen,人们有些什么方法参与到研究所中来呢 Dunne: 许多方式 比如你现在做的MOOC课程就是十分好的一种 我相信我们以后会做更多 我们有给研究生和博士后提供的复杂系统夏令营 有时候也有其他学历的人 一般是夏天的几周课程,在圣菲研究所 也可能在其他地方比如中国和南美 Melanie做了大量这样的工作,也许你可以说一些 Mitchell:是的我们有很多帮助专业发展的短期课程 在SFI主页的"Education"一栏可以找到 Dunne:话说SFI的主页很不错 那里有很多信息资源,你们可以找到我们的研究文献 也可以看到不同科学家 和他们的工作 去看了就知道了 Mitchell:当然,那么jen你可以谈一点自己的研究 你近期在从事什么研究呢 Dunne:我是生态学家,研究生态网络 但我实际上用了网络理论的很多方法,广泛地理解整个生态系统 我也试着超出传统手段地研究生态 用一些非常规的思考方式 我关注网络结构和动力,不同种群之间如何相互影响 有些情况下我与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合作 思考人类如何与生态系统和谐共处和他们在自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也和寄生虫的研究者合作研究某些寄生虫在生态中的行为 这些研究之间往往相差甚远 我和古生物学家合作,研究漫长时间中的生态网络 我们也用生态网络去扩展研究 确切的说,比如复杂网络的鲁棒性 和可维持性 所以这对很多问题都是一个很有用的框架 Mitchell: 你能给我们描述一下你用过的网络工具吗? 因为我们在课程中学了一些 Dunne: 好的,我们实际上为自己开发了一些软件 也在社区分享 我们做了一些和生态网络相关的可视化工具 当然也可以用来做其他的网络 这些软件很美观好用 3-D可视化使得你可以旋转它们和做出动态效果 其中的生物量并不会直接趋向平衡 一般趋向于以有趣的方式循环 对于这个特殊的网络,两个种群最后都会灭绝 但其他的18个类群都会永久循环 如果你观察单个物种的生物量最大最小值 你会发现他们表现出混沌现象 这就是为什么网络是一个理解生态系统的有力工具 因为它给我们理解一个作用如何影响整个系统的框架 Mitchell:好的,这场谈话很精彩,谢谢你 Dunne:是的我也很高兴,谢谢